花露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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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12/19 14:04:00

晚饭吃罢,将近七点,老头开始着急忙慌地嚷起:一级警示拉响,麻溜滴赶紧准备作战,第一波蝶猴都已经出没,捉几个请你美食一餐,他不香吗?边说边准备赶赴战场的工具,盛放洗洁精的空瓶,四米余长的竹竿,喝足电的手电筒。话音刚落,工具也随刻备齐,摆着正步样子走出家门,煞有一副解放军奔赴朝鲜战争时的雄赳赳气昂昂之势!

蝉,又名知了,我们乡下话称之为蝶猴,出现在每年二十四节气中的“夏至”之后,持续二十天有余结束!

夏季的雨后,正是这些可爱精灵们出没的鼎盛时期,于是乎,换上裤衩,拖鞋,涂上六神的驱蚊花露水,问邻居奶奶借了手电筒,找来毫升大小的空饮料瓶,煞有介事信心满满地跟在大个同志后面。三五分钟后便到了这片我们称之为“魔刀荒”的大片树林。

这片约亩见方的树林,自打记事起就已存在。树的种类不多,亦不名贵,多半的杨树,夹杂几棵柳树,几棵槐树,几棵梧桐树,还有一小片桃树,不时出现的坟头,让人忽感背后发凉,毛孔扩张。小时候放学,总邀着一群伙伴嬉戏打闹的小河,也已成平地。

不知是这方土地养蝶猴还是先人们给子孙留下的薄礼,每临这个季节,唯独这片树林产出的蝶猴居多,也吸引了临村的众多蝶猴爱好者,拖着竿,拿着灯,拎着桶,三五成群地跑来争夺这片土地哺育出的高蛋白知了。

乌七八黑的“魔刀荒”,愣是被这成百捉蝶猴大军的灯光点缀的斑驳淋漓、熠熠生辉。与大个同志商量好战术:我去征战磨刀荒北部树林,他去讨伐磨刀荒南边土地,最终在磨刀荒中部位置会师。

作战计划布置完毕,便与大个同志分道扬镳,此前还信誓旦旦的扬言要重拾小时候战绩,以捉蝶猴的绝对数量战胜他。老爹扬长便朝南下的方向走去,似乎对我的挑衅嗤之以鼻、毫不在意!

也不知哪里来的精神,哪里聚的力量,小时候捉蝶猴,每晚没有一百也有八十。那时的蝶猴一只可以卖上一毛钱,一晚上也会有8-10元的收入,一部分攒下来买试卷,剩余的买上一包卫龙辣条,带颜色的日本豆,糖葫芦一样的冰柜,一块麦芽糖,跟几个小伙伴分享,美在肚中,甜到心里,快乐就是那么简单。

“女侠在此,蝶猴蝶猴们,快到我瓶子里来‘’,自言自语默默嘀咕着,眼睛随着手电筒的灯光从树底端到树中端再到上端依次俯视、平视、仰视,巡视了约摸20颗树,终得在一棵杨树底端赢得了今晚的第一只小精灵——蝶猴!他正拉长着身子,六条腿呈爬行状,顺着杨树底部树纹往上爬行,俯身小心翼翼地将他捉起,仔细观察一番,头部的两只眼睛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锃亮,不知是在瞪我将他捉住还是恨我将他束缚,宁教我负他绝不让他负我,拧开盖子将他丢入瓶中去了。笃定地奔向下一战场!

随着低头抬头昂头的频率增多,脑袋似乎有点晕车,步伐开始慢慢放缓,暂且不管了开始时的豪言壮志、堵词誓约。感受这先辈们留下来的久违的‘’磨刀荒‘’气息,是静谧、是纯真、是自然、是安逸……

会师地点将至,隐约听到大个同志跟东门的团哥说话声音。这林子不是很大,林子里捉蝶猴的多数是我们村上的,奶奶辈和爸爸辈分的人,多数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,每个人独特的说话腔调也深深烙进脑海,因此,即使黑夜的磨刀荒,未见到本人,听着声音也能十之八九猜出个是哪家的叔叔婶子大爷大娘。

发现我来了,立刻起了兴致,一份得意的腔调:捉了几只,女侠?大个同志洋洋得意问道。‘’你是老子,你先说你捉了几只‘’,”不多吧,也就三十余只”,要是在白天,准能看到他嘴角扬起的得意劲。“我……我捉了7只”,吱唔着,赶紧话锋一转补充辩解道:”我这是来体验生活,找找小时候的印迹和回忆”。大个同志乐得合不拢嘴:别狡辩了,回家给我发红包吧,哈哈……

假装没听见,耍赖道:我先打道回府了,腰酸腿疼,口干舌燥的。见大个同志还没回过神来,赶紧开溜了。

磨刀荒的黑夜抛在身后,和着忽隐忽现的手电筒的光亮,大娘大爷叔叔婶子们边捉蝶猴边打趣,那正是淳朴的乡村气息!

来来来,请品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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